听玛丽苏讲故事END【GGAD,和玛丽苏开玩笑AU】

你发上来咋都不说声呢……………………………………重温一遍暴风哭泣………………………………怎么这样啊😭😭😭😭😭😭😭😭………………大噶快看啊这是一个巨有才的叉子专门写给我的😭😭😭😭😭😭😭😭😭😭😭😭😭😭😭😭😭😭😭😭😭😭😭😭😭😭😭😭😭

BigHoleInMySoul:

给踢踢的生日礼物,打算放上来了w
稍后可能会在sy放一份吧,大概……?
整体背景和设定如题,和玛丽苏开玩笑是我在hp圈看过最棒的文之一,诚意推荐给大噶!
然而写的时候只看到二月二十九那里,可能会和玛丽苏后文有矛盾之处,大噶就……无视吧qwq
最后再安利一遍和玛丽苏开玩笑!!!

正文:

“老邓啊——校长啊,”金妮一身冷汗地看着她顶头老大的和蔼微笑强行把称呼扭了过来,代价是整句话听上去就像是一句冗长的给小狗绒毛染色的吟唱系咒语,“让我再给您的锅啊——添点水啊——”

硬着头皮吟唱完后为了缓解一下如此尴尬的气氛,金妮抄起热水壶就往放在两人中央的小铜锅里倒,飞溅出来的汤汁和热气亲热地扑向了女孩的脸和老头儿的眼镜,于是阿不思邓布利多睿智的目光只能从白茫茫的镜片后面挤出来,蓝眼睛的光芒也有点难以突出重围,形象一下子有点阿兹海默。

“……金妮同学,我其实也一直都觉得秋张同学的美食文化背景非常迷人,尤其是能把坩锅妙用在食物上,这一创新理应给西方巫师烹饪学带来新气候和新理解——”

“那啥校长,您还是清理下眼镜吧,我刚刚加水的是辣锅,辣椒片粘眼镜上我有点严肃不起来。”

邓布利多犹豫地看了看自己的白色袍子,出乎金妮意料的是他并没有像哈利老做的那样祸祸自己的衣角,也没有用魔杖给自己来一个“清理一新”,而是把直接把眼镜摘了下来小心地放在身边一个安全的距离,避免过会儿不远处那些横七竖八瘫成一堆的人里突然醒过来一个,然后在过来续摊的过程中一脚把它嘎嘣了。

金妮吸溜了一口秋张自己做的粉皮,看着面前给自己涮肉的老人有些感慨。进校第二年就能和校长平起平坐吃一个火锅,她似乎身上也多少有点玛丽苏的主角光环。

摘了眼镜的邓布利多看上去有点茫然,尤其是在锅里试图找到不小心涮丢的那块牛肉的时候,但是他智者的蓝眼睛在离开了镜片的折射后也恢复了婴儿蓝的本性,整个人一下子都年轻了好十几岁。他在小锅子里撩了一会儿后有些沮丧地放弃了梭巡,抬起头朝对面的红发女孩做了个鬼脸:“你介意把你的问题问完么?”

“什么问——噢,也没什么,吃饱了撑的想找话题而已。”金妮舔舔嘴角从口袋里掏出了阿托送给她的胡萝卜打火机,开关几下后让火苗凑近锅底下的小火堆,声音变得有点直愣愣的:“校长,你说神秘人背后有不为人知的故事么?”

“世间万物都有很多它们自己的故事。”

“玛丽苏也有故事么?”

邓布利多笑着挥挥魔杖让那根胡萝卜漂在半空中,他和金妮一起抬头看着空中的小火球和它背后忽明忽暗的星星。“世间万物都有它们的故事。”

“阿托和巴希达都说2月29号没有故事也没有魔法——梅林的小短裤我好像证伪了你的结论求你不要开除我。”

“2月29号也有它的故事,是一个玛丽苏用它的魔法换来的。”

金妮转过头看向她身边一手拿筷子一手拿魔杖的老校长,一时分不清对方是希望她住嘴吃饭看火球还是在暗暗鼓励她继续问下去。于是她只能大喝一口罐装的黄油啤酒壮下怂人胆,一鼓作气地让好奇心把理性和明哲保身按在身下打:“这玛丽苏还挺乐于助……天的。”

邓布利多饶有兴味地勾勾嘴角,他又一挥手于是他的眼镜也上了天,绕着火球边公转边自转:“故事和魔法,你选择了前者。金妮同学,前途无量。”

“哪里哪里,那个玛丽苏不也是这么选的,她也是可救之才,可救之才。”这句长者的鼓励之语怎么听都有点不吉利,金妮只能干笑着挥挥手试图把话题从自己身上拉开——阿托关照过她邓布利多的危险性,她虽然半信半疑,但赫敏的那些麻瓜电影教会她最有用的一个生存道理就是不要随便不拿人家的掏心窝子话当耳边风。

“金妮,你还记得阿托给你讲的故事么?”

“记得,但她说我明天就会忘掉,所以我琢磨着要不拿一本子把它先默下来。”

邓布利多突然大笑出声好像她讲了一个很有趣的笑话。老头子的笑声总归是有点奇怪的,尤其是一个风趣欢快然而城府颇深的老头子,金妮被吓得稍微蹦起来了一点,远处的哈利背了一句唐诗,翻身压在了卢娜的身上。

邓布利多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样子活泼欢快得有些吓人,他指了指还在天上的打火机和眼镜,压低声音好像是一个打算说些小秘密的小男孩:“故事写下来就成了历史,它们就不能这样飞起来了。”

他拉了拉自己满是火锅味的袍子,和身边的小姑娘在2月28号的晚上坐在高塔顶上吃夜宵看星星。韦斯莱家最小的女孩再怎么嬉笑怒骂都还是带着好奇和不安,而他上一次这样度过2月28号的时候韦斯莱小姐的爷爷都应该只是一个年轻小伙。

“2月29号是没有魔法的日子,它的故事也寥寥无几。但是金妮小姐,快一百年前的今天,这副眼镜和你的胡萝卜一样,给那个没有奇迹的日子送去了一个故事。”

故事的开头是一个故事,那个故事里有三个兄弟,他们在2月28日的晚上一起走到一条湍急的河边,却用强大的魔法造了一座桥。

被欺骗的死神愤怒而狡诈,他送给大哥一根接骨木老魔杖,送给二哥一块唤醒逝者的复活石,最小的兄弟却讨来了他的袍子,在隐形衣的庇护下成了和死神平等的巫师。

这个故事在魔法世界的每一天里穿梭,它跑进许多巫师的生活里然后像任何童话故事一下得体地消失,直到有一个金发的年轻人抓住了它,摇晃它挤捏它试图逼出它背后的真相。

那个年轻人有一个红头发的爱人,那也是一个年轻人,他们两人同样优秀,同样耀眼,同样会成为最伟大的巫师。但更棒的是他们不仅共享一个崇高的理想,这对漂亮的爱人还能从彼此身上找到许许多多的欢笑。如果他们热恋的时候因为嬉戏和打闹闯进了任何一片古老的森林,他们的笑声都会引来许许多多的塔利亚碎片。他们绝对会成为世界上最闪耀的两个人,他们的金发和红发会永远闪闪发光,成为离彼此最近的星尘。


“那么第一个问题——”
“你没说听故事要考试啊老——校长!万一我睡着了怎么办!”
“那你睡着了么?”
“没。”

“那么第一个问题,”邓布利多低头看向抱着啤酒罐子有些晕乎的金妮,这一刻他看上去又像一个教授了,“他们中间谁是玛丽苏?”

“啊……?”
“他们中间谁是玛丽苏?”

金妮郑重地咬着下嘴唇消化这个故事和课后提问,最主要还是在思考怎样说“我瞎几把猜一个吧”会显得比较有诚意:“是那个金发的,一般比较早出现的人物都是大反派。”

邓布利多对这个有理有据的推论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也不再理睬金妮要求正确答案的合理呼声,继续看着天上的旋转眼镜把故事讲了下去。

而这副眼镜在转过1368圈后也终于不再显得那么怪异了。


在2月28号的晚上金发的年轻人跳上了他爱人的窗台,他拉开窗户挤了进去,快活地把身上的水珠抖落干净后才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抽出一本破旧的《诗翁彼豆故事集》。

床上的小伙子被他的举动弄醒了,正在努力眨着眼睛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他的眼前就出现了那本旧书。他喜爱钻窗的爱人亲昵地搂住了他的肩,亲吻他的耳朵梳理他乱糟糟的红发,然后替怀里的人翻开了这本书的第一页。

那一页的右上角有一个奇妙的标志,普通巫师会把它当作是旧书上经常出现的信手涂鸦,但是红发巫师太了解他的所爱之人了。他有些无奈地合上了书,转头亲吻对方的嘴唇却被轻柔地推开。金发男孩温柔又神气地揉着他的颧骨,眼睛在暗夜里闪着光像是要揭露一个天大的秘密。

那是红发男孩第一次听到“玛丽苏”这个词。


“现在是第二个问题,那个红发男孩子是不是在撒谎?”
“邓校我必须要说一下这种讲故事的方式其实蛮没有效率的——我押是!”


更年轻气盛的那位巫师把故事集翻到了记有三个兄弟传说的那一页,他的魔杖顶端闪着光点亮了一个个古老的尼如文,一字一句地向他的伙伴阐述他的理解。他痴迷地讲着这三件礼物背后所蕴含的力量,他还解释了玛丽苏的魔法和强大,在憧憬这二者的结合时他终于吓到了始终和他步调一致的爱人。

他的爱人胆怯又担忧地抚着他垂到眼前的发缕,那颗仁慈的心让他不愿意去设想这种实力统治下的荒芜。金发巫师也太过熟悉对方的心灵,他雀跃的神情因爱人对自己的惧怕而稍许低落。他也凑过去亲吻年长者的额头和脸颊,向他一遍遍保证自己的爱意告诉他自己不过是希望他们二人能比现在更耀眼、更永恒、更快乐。

这回轮到红发的男孩推开他的爱人了。他们额头互抵而惧怕的那个也开始讲起一个传说,他告诉渴求力量的那个玛丽苏是多么可怕的生物,他们需要目光,需要力量,需要权力和所有人的崇拜,可他们却不屑于快乐和故事和玩笑和奇迹和爱。他们将2月29号变成了故事的荒原。

但是年轻的志向和狂妄是不会被一个老旧的传说说服的。金发的猖狂者依旧志得意满,他突然直起身来跪在床上,用点灯器点亮了整个逼仄的房间——那是他恋人曾经送他的小小礼物。一个个明亮的光球漂浮在空中,隔壁红发男孩的弟弟发出了响亮的抱怨。

他挥舞着魔杖让那本破旧的故事集飘在了空中,书页杂乱地纷飞着,一个个耳熟能详的故事都被吹了出来。

红发男孩依旧坐在床头,惊疑的表情立刻被满房间的飞扬抹去。他也痴迷地看他的爱人肆意妄为,脸上逐渐也泛起了同样的笑意。

他看见他的所爱自信地大笑,于是他就忽略了自己兄弟的怒吼和之前的犹豫。他看见对方慢慢站在了他破旧的床上,于是他也颤颤巍巍地起立,两人一起姿势滑稽地弓背歪头。他咧着嘴,听另一个人盖过风雨声和翻书声的大声提问。


“所以这红发小伙儿确实在撒谎!我押对了!”
“金妮小姐,你知道那个金发男孩问了什么么?”
“这也是个问题么?”
“这是一个即将出现的答案。”
“抱歉邓校你继续我专心看火听故事不插嘴了。”


故事和魔法,你选择哪一个?

你选择了故事金妮,红发的孩子都选择了故事。

于是金发的孩子欣然应允,他第一次想一个16岁的男孩一样欢快地蹦跳了几下,眼里短暂地没有了对力量的渴求和对理想的憧憬,而是塞满了年轻恋人轻易许诺彼此的兴奋和坚定。

那我就能把明天的故事还给明天!

你做不到的!被偷走的只能由小偷归还,你不是那个小偷!

等着瞧吧!我向你立誓!那天将会拥有成千上万个故事,它会记住成千上万段人生!

外面的风雨吹开了窗户后就归于平淡,他们两人凝视对方喘着粗气知道29号即将来临,没有故事的29号,不被记住的29号,在诺言中即将变得无比闪耀的29号。

而它会记住的第一个故事就是今天。金发男孩踩着床单走了过去,床架不堪重负地吱呀了起来,像是技艺不精的小提琴手。他拉起恢复平静的红发男孩的手,保持着这个拥舞的姿势吻了后者的嘴角。

他要把第一个归还的故事交给他最爱的人来讲,他说这个馈赠证明的意义比任何人能想象到的都要大得多,但他知道他的爱人终有一日可以理解。

那这第一个故事会是什么呢?


“那这第一个故事会是什么?”金妮昏昏欲睡地抱着膝盖发问,她身边热着锅子的炉火渐渐熄灭,2月29号或许已经到了,可天还没有亮,能发光的只有愈发暗淡的星星和安然旋转的胡萝卜与眼镜。

邓布利多挥了挥魔杖给金妮盖上了一条舒服的毛线毯子,他低头看着自己白色的胡子好像刚刚发现自己的年岁一样:“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金妮小姐。”

“那您问吧,抓紧点儿啊。”
“他们中间谁是玛丽苏?”

金妮在毯子上揉着眼睛,她侧过头看向老校长,这个老人看上去又睿智又单纯,又或者已经睿智到返璞归真的地步了。她的脑子里全是暖融融的浆糊和这两个长在胡萝卜与眼镜上的故事,思考变成了一件费力的事情:“这副眼镜的主人。”

“很不错的推断,年轻的小姐——第一个故事是一个雨夜的故事,故事里面一个玛丽苏溜进了另一个玛丽苏的城堡,给它讲了一个故事。”

“这个故事不错。”金妮最后打了一个哈欠,她抬起头朦朦胧胧地看着天上飘着的无比催眠的两个物件,感受到了一丝快睡昏过去前的宁静:“最后一个问题,但我回答不动你的问题了。”

“没关系,你问吧金妮。”

邓布利多终于挥舞着魔杖让胡萝卜和眼镜下了地,他把胡萝卜打火机交还给了金妮,然后用身边的魔杖清理干净了眼镜。

戴上眼镜后的他目光终于锐利了起来,这反而让小姑娘更加困倦了:“就邓校,你早年头发是金的还是红的啊?”

“你猜。”

邓布利多安静又风趣地微笑,他看着金妮根本没费神等待那个答案就昏睡过去,他的背后是更响亮规律的呼吸声。2月29号到了,巫师们都陷入了沉睡,除了他自己和这个小女孩之外他们不会记得这天曾经有魔法,也依旧有故事。

2月29号的几乎所有故事还消散在风中、雨中、时间中、躲猫猫比赛的场地中,但至少有两个故事被收了起来,一个捏在金妮的手里,一个写在阿尔的脸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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